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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学院兴盛告诉我们什么 http://www.stdaily.com 2009年11月19日 来源: 科技日报 作者: 韩士德 谢天武 “中国文化成果最基本、最富有创造力的内容是语言,语言的述说是一种活动,或是生活形式的一部分。” 继2004年第一所孔子学院在韩国首尔正式揭牌后,作为国际汉语教育载体的孔子学院已在世界绝大部分地区“生根发芽”,并呈茁壮成长之势。 近几年,我国的汉语国际教育事业蓬勃发展。如今,我们欣喜地看到,继2004年第一所孔子学院在韩国首尔正式揭牌后,作为国际汉语教育载体的孔子学院已在世界绝大部分地区“生根发芽”,并呈茁壮成长之势。 汉语为什么这么热?如何推动汉语国际教育事业更好地发展?当前还存在哪些亟待解决的问题?在刚刚结束的第二届世界汉学大会上,与会专家就孔子学院的发展与建设进行了热烈的讨论。 中国文化充满魅力,更充满机遇 一个公认的事实是,中国的发展带来了汉语在国际上的广泛传播,掌握汉语对个人发展和生存更是一种潜在的机遇。塞尔维亚贝尔格莱德大学的教授拉多萨夫・普西 奇是一位汉语的爱好者,更是一位资深的研究专家。他表示,孔子学院是中国经济长期发展之后的必然产物,中国希望通过孔子学院、通过文化和汉语,让现代化的 中国走向世界,世界人民也需要更准确地了解中国。 中国的发展让世界刮目相看,中国的文化更让世界充满了好奇。中国文化的魅力更让国外汉语学习有了深厚的土壤。了解中国,熟悉中国,走近中国,感受中国,已经成为一种时尚。中国的文字、中国的书法、中国的服饰、中国的烹饪……一连串的中国符号让老外们应接不暇。 担任贝尔格莱德孔子学院院长的拉多萨夫・普西奇曾做过一次调查。在他的调查中,对“你为什么到孔子学院学习汉语”这一问题,竟然有75%的学生回答学习汉语是为了更好地了解中国文化。 在拉多萨夫・普西奇看来,要想了解中国,就要在学习汉语的基础上懂得中国文化。他举例说,16、17世纪传教士来中国传教,传教士为了顺利完成在中国传 教,不得不适应中国的环境,通过学习汉语达到与中国人交流的目的。他们除了学习中国语言之外,也要尊重中国人的传统价值观,在这个基础上,西方国家才能真 正地开始了解中国的文化和中国文字。 曾推动埃及两所孔子学院建设的北京大学林丰民教授结合自己的经历表示,“汉语热”跟中埃之间的政治、经济、文化的交流是分不开的,近年的中国文化热应该跟中国与世界交往越来越多有不可分割的关系。 他表示,随着中国人到埃及旅游的增加,埃及学汉语的人也越来越多,导游市场非常缺人才。三四年级以及高年级的学生都出去兼职当导游,收入比他们的老师还要高。有些领导去访问的时候问学生,说你们学了中文以后想做什么,全都举手说当导游,有需求就有市场。 林丰民介绍说,中文是很难的一门外语,但埃及学生学汉语的热情很高,埃及这几年的确掀起了一股汉语热,包括一些汉语班在内,每年招生的时候都是门庭若市,甚至有一年因为怕报名报不上,学生们还发生了冲突。 辽宁大学文学院讲师、文学博士魏宝涛在接受记者采访时也表示,孔子学院和孔子课堂在海外地区的推广、传播及发展,与中国文化的传统魅力及海外各国人民想与 中国打交道等都有较为密切的关系。也就是说,对于中国语言和中国文化的了解和研究,其最为根本的目的是与中国人打交道,表现在经济贸易领域便是希望在与中 国人的交流沟通中获得巨大商机,从而赚取更多的利润。 魏宝涛举例说,这其实不难理解,就如同英语一样,中国学生对学习英语的体会是深刻的,因为英语能够在升学和就业之中获得较多的机遇。“似乎可以这样认为,掌握了一门语言和文化,就能够在较多的交流沟通场合和情境中为自己争取更多的便利和实惠。” 魏宝涛表示,“孔子学院”及“孔子课堂”的普及和推广,一方面增进了世界人民对中国语言和中国文化的了解,加快了中国与世界各国之间友好关系的发展速度; 更为值得一提的是,借助于此种文化推广模式,越来越多的外国朋友开始关注和学习汉语和中国文化,越来越多的外国朋友纷纷走进“孔子学院”和“孔子课堂”, 了解自己一直以来就有好感的中国文化。“中国的发展和壮大,全世界人民有目共睹,如果今天有哪一个国家和民族还没有将中国作为他们坚持学习和关注的对象, 那么在未来的发展进程中,必定要因为此种无视而付出代价。” 汉语教育将形成新产业 在国家汉办的推动下,以孔子学院和孔子课堂为主要载体的汉语教育发展十分迅速,短短5年的时间,就已硕果累累。 据中国国家汉办主任许琳在10月30日开幕的第二届世界汉学大会上说,截止到目前,中国已经在全球87个国家和地区建立了280多所孔子学院和200多个 孔子课堂。今年前三季度,共开设各种层次的汉语课程8000多班次,注册学生20万余次,举办各类文化活动6000多场次,参加人数250多万人。另据国 家汉办副主任马箭飞介绍,国家汉办计划在世界高水平大学和尚未建设孔子学院的国家和地区推进孔子学院的设立,同时重点发展孔子课堂。 许琳说,孔子学院雨后春笋般的发展,有力地促进了世界多元文明的交流和交锋,使汉语言文化传播出现了历史上从未有过的大好局面。据有关数据显示,到2010年,全世界的孔子学院将会达到500所。 一个新的产业即将形成,国际汉语教育事业的发展一片看好。 “孔子学院建立和发展的定位是典型的推广汉语和传播中国文化的教育文化交流机构,通过这个渠道,世界各地的汉语爱好者和学习者能够参与到最为纯正的汉语教 学过程中来。”魏宝涛说,正如国家对外汉语教学领导小组制定的对外汉语教学规划《汉语桥工程》所概括的那样,现如今“汉语”已经逐渐成为各国喜爱中国文化 的人们与中国交往沟通的坚实“桥梁”与“纽带”,因此,汉语推广必将快速发展。 魏宝涛表示,在全球大多数国家深陷金融危机泥潭的形势下,中国的国际印象更为深刻。一定程度上,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中国经济的快速增长和强劲势头已经吸引 了世界各地大批喜欢中国文化的人们来关注中国语言和中国文化,可以由此推论,随着中国经济发展的进一步提升,随着中国在国际舞台上影响力的不断壮大,中国 语言和中国文化将会得到更多世人的喜爱,而且这也带动和催生我国国际汉语推广产业的不断发展,此产业的发展远景是光明的,更是有其内在驱动力的。 “中国文化成果最基本、最富有创造力的内容是语言,语言的述说是一种活动,或是生活形式的一部分。”拉多萨夫・普西奇表示,这种生活形式所包含的全部文化内涵需要通过价值体系表现出来,并需要在不同时空穿梭。因此,每个人都是文化的创造者,同时也是文化的传承者。 可以说,一个“求远远大于供”的市场规模及需求量为我国的国际汉语推广项目及计划铺垫了发展的阶梯。 人才紧缺,教材编写是发展瓶颈 在国家汉办的指导下,全国主要高校已经培养和正在培养专门进行汉语推广和文化传播的高级人才。但从目前的市场需求来看,缺口很大。 特别是教材的问题急需解决。中国人民大学中文系副主任贺阳教授表示,当前的国际汉语教材建设还不能满足孔子学院教学的需要,还不能完全适应孔子学院现在的发展。 “从孔子学院的反映和驻外使领馆的情况反映来看,比较突出的一个问题是多语种的教材还比较缺乏。过去编的对外汉语教学大部分是针对英语国家的,对词汇的注释、语法点的讲解和文化知识的介绍都用的是英文。”贺阳说。 贺阳指出,在孔子学院在全世界各个地方开展的形势下,这种教材就不太适用了。因为很多国家官方语言和母语都不是英语,如果语言是英语,会给初学者带来很大 的困难,所以现在多语种教材的编写是汉语国际教育教材的一个瓶颈。“这个问题还是比较明显的,我们发现一些很重要的国家,像法国、德国、日本,他们都反映 缺少适用于他们国家母语的教材。” 对此,贺阳建议,新编教材时要尽量做到用多语种来编写。同时,将优秀的主干教材、国内外都比较有影响的英语版教材翻译成多语版,这样也可以使优秀的主干教材使用范围最大化,提高使用效率。 此外,国际汉语教材的本土化也是一个十分紧迫的问题。贺阳说,同样是英语国家,可能因为当地的国情不一样,民族文化不一样,对汉语学习的影响也是不一样的。“包括美国在内的很多英语地区目前使用的英语版教材很多,但这些国家也提出来需要本土化的教材。” 贺阳的这一观点得到了同为中国人民大学教授的赖志金的认同。她以德国为例说,一般中国出的汉语图书,德国当地的本土老师教起来就觉得有问题,因为都是英文 的翻译,有一些不够准确。她表示,本土化的教师需要中洋结合,因为有些注释在德国要适合德国人的习惯,在法国要适合法国人的习惯。 贺阳也指出,本土化的教材在教学内容上要适合当地的需要,在解释上要适合当地的习惯。他建议,编写本土化的教材,比较好的途径应该是利用孔子学院这个平 台,国内的汉语教师能够和当地的汉语教师合作来编,再逐步过渡到由当地本土化的教师来编。“换句话说,国际汉语教学的本土化应该是积极推动的一个方向,因 为只有本土化才可能最终使汉语的国际传播获得巨大的发展。” 新闻链接(据新华网) “一只猫、两只猫……”这简单整齐的中文朗读声,回响在英国一所中学的教室里,出自十一二岁的英国孩子口中。这是记者日前在伦敦金斯福德中学看到的情景,显示出在英语热席卷中国之后,汉语风也已吹进了英国的中学校园。 位于伦敦东部的金斯福德中学是英国第一所将汉语列为必修课程的中学,从2000年起学校就规定学生入学第一年每周要上两小时的中文必修课,之后还可以选择 是否将汉语作为自己的GCSE考试科目。GCSE考试大致相当于中国的初中毕业考试,汉语进入这一体系便说明得到了英国基础教育系统的正式认可。 汉语在金斯福德中学受重视的程度从校长也有一个中文名字“戴岚”就可见一斑。她自豪地介绍说,今年金斯福德中学参加GCSE汉语考试的成绩再创新 高,85%的学生都达到良好等级以上。并且,该校学生代表队还刚刚赢得了今年英国汉语演讲大赛的冠军,这已经是最近四年内的第二次夺冠。 在英国,重视汉语教育的中学并不只有金斯福德。2007年,英国专长学校联合会与中国国家汉办合作,正式启动了第一所以中小学为基础的“孔子学院”,并在 其下属5所汉语教育开展较好的中学设立了“孔子课堂”,金斯福德中学是其中之一。如今,开设“孔子课堂”的英国中学已增加到了12所。 专长学校联合会首席执行官伊丽莎白・里德说:“这些课堂对鼓励学生学习汉语和中国文化起到了很大的推动作用。”她告诉记者,专长学校联合会的目标是在2012年之前,在英国学校体系中大幅度推广汉语教学,为每个有意愿学习汉语的学生提供机会。 这一目标是基于中英两国日益增多的经济文化交流,以及随之而来的汉语人才需求。英国首相布朗在一段视频致辞中说:“(专长学校联合会的行动)不仅促进了汉语教学,而且提高了大家对中国文化的理解,在经济全球化的今天,这种合作是至关重要的。” 原文链接:http://www.stdaily.com/kjrb/content/2009-11/19/content_125421.htm 访国家汉办副主任马箭飞:揭秘全球孔子学院 2005年09月27日16:06 望东方周刊 《望东方周刊》记者黄琳、实习记者田晓宸报道 一旦条件成熟,准备推出“孔子学院”特许经营品牌 中国教育部近期宣布,将在2010年前在全球建成100所孔子学院。这项浩大工程的具体承办者就是中国政府在1987年成立的“国家对外汉语教学领导小组”,简称为“汉办”。《 望东方周刊》近日专访了国家“汉办”副主任马箭飞。 “孔子学院有统一的教学模式和理念” 《望东方周刊》:建立孔子学院的目的是什么,这一设想当初是如何提出来的? 马箭飞:主要是由于世界性的汉语学习需求不断增加,而海外汉语教学资源匮乏,质量不高,特别是不同的国家和地 区使用的汉语教学资源各不相同。成立孔子学院,可以满足如下基本要求:一、到当地去推广汉语学习,针对当地人的特点,开展有针对性的汉语教学。二、由政府 部门指导,提供优质教学资源和规范化的资源。比如使用的教材、多媒体、纸本等都是由国家集中开发。 孔子学院有统一的教学模式和理念。主要是针对非学历的社会人员进行的汉语教学,因此在教学内容上侧重实用汉语、交际汉语和应用汉语。 目前已经签协议的孔子学院已有30家,此外,现在还有47家具有合作意向。 孔子学院的本质特点是非学历的汉语教育机构,不管是院、站、点,章程都是统一的。 《望东方周刊》:“汉办”在建立孔子学院这个任务中,充当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马箭飞:“汉办”是在国家对外汉语领导小组的领导下具体承担孔子学院建设工作。工作内容包括调研论证,包括研究世界其他国家的语言推广机构的运作,建立结 合中国特色的孔子学院;负责孔子学院章程的建立和修订;标准建设,即建立孔子学院的统一标准包括教学模式、考试模式等;资源建设,包括教材、考试、教师储 备等资源;申请注册,比如我们正在努力计划在北京设立孔子学院总部。 在前不久召开的世界汉语大会上,就有学者提出,要想把孔子学院的品牌发扬光大,成为与世界各国文化交往交流的平台,建议由国家领导人出任名誉职位。 “乐见中外双方企业注入资金” 《望东方周刊》:在选拔第一批承担孔子学院建设任务的17所高校时,有什么条件,如何选拔? 马箭飞:第一批孔子学院的成立,是国外有合作意向的合作机构主动联系我们,我们负责给他们联系国内的大学。对 这些大学的要求是:在国内从事汉语教学或者汉语国际交流工作方面经验最丰富、规模最大、资源最充实,能派驻教师到国外去,给对方提供实在的帮助。首批的 17所大学是从9所国家对外汉语教学基地大学和11所支持周边国家汉语教学重点大学中选出来的。 第二批也是按这个要素选择学校。如果说第一批的孔子院校成立中,“汉办”具有指定性质,在第二批中,“汉办”充当的是牵线搭桥的作用,中外学校的合作应该是“相亲,自由恋爱”,双方是否会合作,取决于是否互相满意,合作融洽。 《望东方周刊》:据悉,一些地方的孔子学院是中方和外方出资,但第三世界国家的孔子学院是中国出资,我们想了解在融资方面,如何操作,可有什么具体要求? 马箭飞:孔子学院的启动性经费是由中方投资的,绝大部分用于软资源建设,如教师教材等,及部分硬件建设。但对 方会提供校舍、办公地点、教学用具等。融资目前可以说有一点但是不多。有一些孔子学院目前有一些企业性的单位进入,如南昌大学与法国一家大学合作的孔子学 院,目前有一家网络公司参与进来。这家公司的潜在利益就是可能通过孔子学院来推出他们的网络产品。 我们乐见中外双方企业注入资金,当然在目前,孔子学院还在摸索阶段,融资还不是很多。 《望东方周刊》:如果有企业性的单位进入,会不会改变孔子学院推广汉语的初衷? 马箭飞:不会。因为主导权在双方的教育机构,理事会掌控学院的发展。企业在其中的收益也就是广告、品牌宣传、打开当地市场等方面。 随着以后的发展,如果孔子学院的教学体系、软件、课件等比较完善的话,我们准备推出特许经营。特许的范围包括孔子学院的品牌、名称、汉语市场上比较受欢迎的课件(包括通过网络、多媒体的形式等推出的课件),如现在“汉办”推出的“长城汉语”课件,就比较受欢迎。 “投入问题没有完全解决” 《望东方周刊》:第一家孔子学院是在韩国成立的,目前运作的情况怎样? 马箭飞:韩国每年有两万多人参加汉语水平考试,韩国孔子学院作为汉语水平考试的承办机构,它的运作才刚刚起步。他们选择的切入点是汉语教师培训,因为在韩国很多高中开设汉语课程,前不久他们已经进行了第一期教师培训。 在韩国的孔子学院市场压力比较大,因为当地有很多已具规模和经验的汉语培训机构,韩国孔子学院的定位、方向、策略都需仔细考虑。 《望东方周刊》:目前孔子学院在实施过程中有什么样的具体困难和问题? 马箭飞:一是对需求市场的调研不够。现在的调研一般是由国外合作方提供的,大部分地方不能作非常细致充分的调研。二是经费上的欠缺。孔子学院承担的主要任 务非学历的汉语教育,是非盈利机构,但是也可以收费。目前面向学校的汉语教育做得比较好,但是面向社会这一部分的推广,还有很多不足。 孔子学院应该能形成一定的回报,但初期的三到五年内,需要国家财政的大力支持。前面提到的其他国家的语言推广机构每年推广经费达几十亿美元。目前我们国家 对孔子学院的投入有六七千万人民币,所以说,投入问题并未完全解决。我们希望有更多的投入,加快汉语走向世界的步伐。- 目前在国外使用和学习汉语的人数已近一亿 第60届联合国大会举行的9月14日,纽约“华美协进社孔子学院”揭幕仪式也同时举行。中国国务委员唐家璇、中国驻美大使周文重、外交部副部长杨洁篪、中国驻纽约总领事刘碧伟等出席了揭幕仪式。 为海外的孔子学院揭幕,对于中国的驻外大使来说,并不是今年新增加的一项外事活动。从2004年11月中国第一所海外孔子学院在韩国汉城挂牌以来,全球已经建成了26所孔子学院。 孔子学院“应运重生” 9月,由复旦大学和斯德哥尔摩大学合作创办的北欧孔子学院在经过半年多的筹备和酝酿之后,已经正式招生。复旦大学副教授李茂被派往这座欧洲第一所孔子学院任教,对此他十分自豪。 李茂说,由于师资经费等条件的限制,原本只计划招生20人,而实际上报名的有300多人。在报到当天,还有50多名后补人员来排队。“后来学校只好将招生人数增加到25名。” 李茂印象最深的是一位1945年出生在重庆的女性,她两岁就离开了出生地到国外,后来辗转到瑞典生活了半辈子。她十分想念自己的出生地,想了解祖国的语言,但是由于一些客观原因没有报名进来。怀着非常迫切的心情,她一次又一次地提出进来学习的要求。 复旦大学的姚老师刚从韩国回来。他在那里教了整整一学期的中文,连自己儿子的出生都错过了。他非常遗憾,但韩国学生对中文的渴求却让他很感动。 据他介绍,韩国有100多所大学设有中国学或者中国语系,有40多所大专院校设有汉语课程,各类在校生学汉语的总计16万多人。 不但是与中国文化渊源颇深的韩日,西方一些发达国家近年来也掀起一波波的中文热。据悉,全球大约100多个国家在各级各类的教学机构内教授中文课程,约有 2500万至3000万名外国人学习汉语。参加汉语水平考试的外国人也急剧增加,2004年达到八万人。目前在国外使用和学习汉语的人数已近一亿。(?) 推广孔子之“和” “中国早就派汉语教师出国讲课,但建立孔子学院却是近几年的事情。”外交学院教授曲星告诉《望东方周刊》。 在他看来,之所以命名为“孔子学院”,是因为孔子能代表中国文化最有影响力的部分,也是没有政治争议的,大陆、台湾和海外华人都认可。儒教的英文单词(Confucianism)直译就是“孔子主义”,是用孔子的英文名称命名的。“用孔子这个名字非常明智,非常合适。” “我认为孔子这个名字比其他中文名字更好,我们都知道孔子,他在韩国的知名度很高,他是中国古代最有名的学者,一提到他的名字,就会联想到中国几千年精彩的文化。”在中国学了两年中医的韩国留学生朴美玉告诉《望东方周刊》。 而且,这对于推广中国的和平外交思想也有好处。孔子是中国古代文明“和”的推崇者,他主张“和谐”、“和睦”、“和平”,强调“和合之境”、“和而不合”。“其实,这就是我国外交所奉行的‘和而不同’的哲学基础。”曲星说。 南京大学国际关系研究院教授卢明华接受《望东方周刊》采访时认为,中国经济发展迅速,中国在国际事务总的地位也在上升,导致了各类形形色色的“中国威胁论”出笼。在疑惑、猜忌的眼光中,中国以“孔子”之名来介绍自己的文化传统,对于推广中国“和平外交”的思想很有好处。 孔子不只是中文 北欧孔子学院理事长、复旦大学国际文化交流学院院长朱永生教授接受《望东方周刊》采访时表示,孔子学院不仅是研究孔学和儒学的学术机构,它更主要是推广汉 语教学,弘扬中国传统文化。同样,它不仅是一所语言教学机构,而且是一座加深中国与外国相互理解和沟通的文化驿站和桥梁。 由于北欧孔子学院招收进来的学生没有汉语基础,因此,他们第一阶段的学习主要是汉语基本功训练,即听说读写部分。“随着学生汉语程度的提高,将会逐渐开设中国古代哲学思想、民族风俗等方面的课程,还会聘请国内的专家前往瑞典开办讲座等。”朱永生说。 “尽管孔子学院挂靠在斯德哥尔摩中文系,与中文系的课程有合有分,但绝不是中文系。”李茂说。两者的最大不同在于,中文系是全日制,而孔子学院开设的是半 日制课程。这是因为孔子学院面向的主要是社会上的一些希望更多了解中国的人群,如记者、主持人、医生、教授、商界人士等等。 除了举办汉语强化培训班、正式招收长期班,孔子学院所做的工作还包括为当地的社会办学力量提供支持,比如为中文学校提供推荐词典、教材、HSK考试等教学上的支援。 “今年11月份,孔子学院将和当地国际问题研究所联合举办一次题为‘中国的发展及其在全球的角色’的高层论坛。” 李茂说。■ 文章来源: 凯迪社区 于 2012-10-08 11:45:32 - 新闻取自各大新闻媒体,新闻内容并不代表本网立场! 打印本新闻 (被阅读 8381 次)
任何一个喜欢思考的人看到这这篇研究文章标题后可能问的第一个问题是:“对谁难?”这是个合乎情理的问题。毕竟,中国人学起来似乎没问题。当中国幼童们经历“可怕的两岁”时,正是他们的汉语把他们的父母搞得焦头烂额,而且再等上几年,也正是这些小孩就会真的用那些难到让人没办法的中文字潦草地写情书和购物单了。那么我说“难”是什么意思呢?因为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这篇文章的语调会带有很多的牢骚和抱怨,所以我不如直接明确说出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对我来说难,一个母语是英语的人在成年时试图学习汉语,经历教科书、录音带、会话伙伴等等这样一整个过程,整个一个语无伦次的过程。我的意思是对我来说难——对很多其他的西方人来说难,他们耗费人生的一年又一年,用脑袋来撞击中国的长城。 如果这就是我所要表达的全部,那么我的陈述就太空洞了。汉语对我来讲当然难。毕竟,任何一门外语对一个非母语的人来说都难,对吧?应该说,在某种意义上是如此。对一个学习者来说,并非所有的外语都同等程度的难。取决于你的母语是什么。一个法国人学意大利语通常比一个美国人学起来更容易,而一般美国人学德语比日本人快得多,如此等等。那么,我现在争辩的是,汉语比你有可能打算去学的任何其它一种语言都难。我的意思是,汉语不仅仅是对我们(母语为英语者)来说难,而是在绝对程度上难。也就是说,汉语对中国人他们自己来说都难。 要是你不相信,可以去问一个中国人。大多数中国人都会愉快地告诉你他们的语言很难,可能是全世界最难的。(很多人甚至以此自豪,就如同一些纽约人事实上会为生活在美国最不适宜居住的城市而自豪一样。)也许所有的中国人都该因生为中国人而获颁一枚奖章。无论如何,他们总体上都不同程度地意识到他们的母语所具备的珠穆朗玛峰般的地位,他们站在其“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峰顶上,注视着卤莽愚蠢的老外们呼哧呼哧地沿着陡峭的山坡往上攀爬。 每个人都听说过一个被广泛认定的事实:英语里有句成语——“这对我来说如同希腊文”,如果你在全世界所有语言里寻找这句成语的对等表达,并由此达成一个“哪门语言最难”的共识,那么这一语言学调查的结果是,汉语轻松赢得“标准难以读懂语言”称号。(比如,法语里有句成语C""""est du chinois,“这是中文啊”,等于是说:“没法看懂”。其它语言也有类似的表达)。那么,问题出现了,中国人他们自己又把哪种语言看作是难到没办法的呢?那么在中文里寻找对等的表达,你就会找到Gēn tiānshū yíyàng ,意思是:“跟天书一样”。 这一语言奇谈是有其事实根据的;汉语的难到叫人心碎的名声可说是名至实归。那些不是因为喜欢享受而选择学这门语言的人会被极其糟糕的付出/效果比例搞得焦头烂额。而那些恰恰是被这门语言的令人沮丧的复杂和困难所吸引的人则永远不会失望。不管这些人是因为什么缘故开始的,每一个选择学习汉语的人早迟都会问自己:“我到底是怎么了,干吗在做这个?”那些还能回想起自己最初目的的人,会明智地立刻选择放弃,因为实在没有什么东西值得为其在冗长和乏味中挣扎。而那些只是说“我已经走到这一步了——现在没法止步”的人,会有一些成功的机会,因为他们有那种莽撞的固执。 好,既然已经解释了一些我的意思,我现在回到我一开头的问题:为什么汉语如此见鬼般的难? (一)因为书写系统很荒谬 漂亮、复杂、神秘——但是荒谬。我,和很多学汉语的学生一样,最初被汉语所吸引首先就是因为其书写系统,那毫无疑问是世界上最令人着迷的符号之一。你学的汉字越多,汉字也变得越诡秘和令人上瘾。对汉文字的研究可以令人一辈子全心身投入,而且很快你就会发现你每天从事的任务就是毫无希望地试图用你不断漏水的长期记忆口袋在汉字的汪洋大海里一滴一滴地积累。 汉字的美是无可争辩的,但是当中国人开始意识到普世无文盲的重要性时,这些像形符号乃是一种裹脚这一点就变得清晰起来——某些恋物癖者可能喜欢它们的样子,但是它们对于日常使用来说是不太实用的。 原因之一,要掌握足够的汉字以达到功能上的非文盲简直就是不合情理的难。有人可能又会问:“和什么相比难?”答案很容易得出:比西班牙语、希腊语、俄语、印地语,或者任何其它理智、“正常”的语言都难,这些语言最多只需要几十个符号就能拼写出本语言中的任何东西。约翰•德佛兰西思在他的《汉语言:事实与幻想》一书里称,他的中国同事估计,一个母语为普通话的人需要花费七到八年时间来掌握三千个汉字,而他的法国和西班牙同事估计他们各自国家的学生达到同样的程度只需要那个时间的一半。自然,这种估计多少有些粗糙和凭印象(“同样的程度”到底是什么不清楚),但是总体隐含的东西是明白无误的:汉语书写系统在绝对意义上比字母书写系统更难学习。即便是中国儿童在大脑处于顶尖吸收状态时,其学习汉字所碰到的麻烦也大于其它国家相应年龄的儿童学习本国文字遇到的麻烦。只需要想象一下像我这样反应较迟缓的刚过青春期的人在学习本国语言过程中所经历过的困难就知道了。 每个人都听说过汉语之所以难学是因为需要记住大量的汉字,而这是绝对真实的。一些热门的书和文章将此轻描淡写为:“尽管中文里有[10,000, 25,000, 50,000 你可任选一]个不同的汉字,其实你只需要掌握2,000个左右就可以阅读报纸了。” 胡说八道。当初我掌握了2,000个汉字时,我没法顺利阅读报纸。每一行都有好几个字我得查字典,而且即便是查过了之后,我对文章具体说的什么仍然似懂非懂(我所理解的“阅读”在这一背景下是指“阅读并基本读懂文章而不是非得再去查好几十个汉字”;否则这种宣称就很空洞。) 这一神话得以传播所依据的事实是,如果你看汉字出现频率,任何报纸95%以上的汉字都轻松地被包含在那头2,000个最常用汉字里。然而,这一统计没有告诉你的是:仍然有大量你不熟悉的单词是由这些熟悉的汉字组成的。(为了说明这个问题,请注意在英语里,你知道up和tight各自的含义并不等于你就知道uptight的含义。)而且,正如任何学过任何语言的人都知道,你常常很熟悉一段文字里的每一个词,却仍然没法弄懂在说什么。阅读理解并非仅仅是知道一大堆词这么简单;你必须能够感觉到词与词之间在大量的上下文里是怎样组合的。另外,还有一个明显的事实是,即便你知道在一段给定文字里的95%的汉字,那剩下的5%常常正好是了解文章主要观点所需要知道的最关键的汉字。一个母语非英语的人在读到一篇标题为“JACUZZIS FOUND EFFECTIVE IN TREATING PHLEBITIS” [“JACUZZIS被发现对静脉炎有疗效”]的文章时如果不知道JACUZZIS和PHLEBITIS[静脉炎]是什么,那么在理解上也走不了多远。 对于那些置身汉学领域的人而言,阅读的问题常常是个足以让人肝火飚升的问题。我们中间有多少人敢于站在一群同事面前大声朗读任意选出的一段文字?然而,自卑情结或者怕丢面子使得许多教师和学生不自觉地在阴谋般的静默中互相配合,每个人都假装通过四年汉语课,勤奋的学生能够轻松浏览从《论语》到鲁迅的的任何文字,仅仅偶尔停下来查阅(当然是用他们的汉-汉词典啦)某个出现率很低的恼人汉字而已。当然,其他的人面对困难会更诚实一些。那天,我的一个学了十年或以上汉语的研究生同学对我说:“我那个研究,阻力真的很大,原因就是我还是没法读汉语。读两到三页就要花掉好多个钟头,可我又不能用跳过的办法来救自己一命。”如果这句坦诚话出自一个已学了十年——比如说法国文学——的学生之口,那会把人惊呆的,然而这样的话我却一直不间断地从与我从事相同工作的人口中听到(至少在那种没有什么防备、喝多了一点青岛啤酒后的场合下,开始倾诉论文进展缓慢的苦衷)。 我的一个老师曾经告诉我他和他的同事们有时会玩的一个游戏竞赛:在亚洲语言图书馆,从中国部的书架上任意抽出一本书,然后看谁能最先说出这本书是谈什么的。任何曾花费时间在东亚语言藏书部做过研究的人都可以证明这样的竞赛的确有足够难度——至于去读那本书,还是别提了吧。对于那些急不可耐想要开始饱揽海量丰富的中文材料、却又不得不在头几年里依靠教师提供的味道平平的罐头餐、课本例子以及仔细选编的提胃品过活的学生而言,这样的一种状况是很让人灰心丧气的。 反观学习通常的西方语言,对照是惊人的。学了大约一年法语后,我已经可以大量阅读了。我阅读了常见类型的小说——萨特的La nausée,伏尔泰的Candide, 加缪的Létranger——外加无数的报纸,杂志,漫画书,等等。工作量很大但是不怎么费劲;当时所有我真正需要的,是一部好词典和一私家车库摆摊售旧货时我买到的一本磨损了的法语语法。 这种方法用到汉语上面就不行了。学完三年的汉语之后,我还没有读过一本中文小说。我发现要读真是太难了,慢得要命,而且没有收获感。报纸也一样,仍然令人望而却步,读一篇文章,每十个字就得用词典查一个字。扫描人民日报第一版面时,不能完全读懂单个标题也是常见的事。就在那时,有人建议我读《红楼梦》,还给了我一套精美的三卷版。我只有笑了。那套书至今仍然摆在我的书架上,犹如一个胖胖的佛爷,只有前二十页左右填满了各种潦草写下的定义和问号,其余的书页崭新——未被开垦过的处女地。学了汉语六年之后,我的程度是依然无法在没有英文翻译对照的陪伴参考下阅读此书。(说“阅读此书”,我的意思是“为享受而读”。假如有谁用枪指着我的脑袋,再把一本词典塞进我的手里,我也能这本书看完吧。) 汉语书写系统的另一个荒谬在于有繁体和简体两套文字(幸好部分字是相同的——天降慈悲!)繁体仍然在台湾和香港使用,而中华人民共和国在上世纪50年代末60年代初采用了简体。任何学汉语的外国学生多少都得被迫熟悉两套文字。 (二)因为汉语没有使用字母的常识 想象一下一个普通中国成年人决定要学英语。需要什么样的技巧来掌握其书写系统?很容易:26个字母。(当然了,大小写,加上手写体和几个变体。外加一些引号,撇号,顿号,括号,等等,——所有这些汉语书写系统里也有)这些字母怎么写?从左到右,以空白来区分单词。暂时撇开拼写和用这些字母造词的问题,这个学英语的中国人需要多少时间来掌握英语书写系统的组成部分?大概一两天左右。 再来看一个决定学汉语的美国本科生。此人需要多少时间才能掌握汉语书写系统?没有任何与字母产生对应的东西,尽管有各种反复出现的组成汉字的部分。有多少这样的组成部分呢?别问了,回答是无法令人满足的一团乱麻。那取决于你怎样定义“组成部分”(笔画?偏旁部首?),外加很多其它冗长的细节。可以说,这个数字相当大,大大超过26个罗马字母。那么这些组成部分怎样组成汉字呢?一些在另一些的左边,一些在另一些的右边,在其它的周围,在其它的里面——几乎任何情况都是可能的。而在这一安排空间的过程中,这些组成部分或被压扁,被拉伸,截短和扭曲以便塞进所有汉字必须能放进去的统一的方块空间里。换一句话说,汉字的组成部分在两维空间里排放,而不像字母文字那样在一维空间里排放。 好吧,暂时先不去管雅致精美的问题,一个学习汉语书写系统的西方人在遇到一个新字时,要多长时间才能学到怎样运笔以写出一个与该字大体一致的字来呢?仍然是很难说,但是我估计一般的学生需苦练几个月才能掌握基本技巧。如果人苯一点,在美术班里从来成绩不太好,那可能要一年。相比之下,他们的学英语的中国同行在学英语手写体时已把他们远远抛在后面,可以腾出时间来阅读了。 我知道这也不是什么大新闻了;字母的确是学起来像微风般轻松。我知道一些学英语的中国人,几年之后其手写体几乎与普通美国人没啥区别。反过来,很少有美国人能够最终写出接近于超过中国三年级学生笨拙的字体的自然中国书法体来。如果汉语在其它方面没有难度可言的话,那么仅仅是学写字这一点就足以让其进入难学语言的恶棍陈列馆了。 (三)因为汉语书写系统不够语音化 记住如此之多汉字又是一个怎样艰巨的任务呢?假设一个中国人刚好在前一天学了英语“总统”[president]一词,现在想要凭借记忆把它写出来。怎么开始?任何一个学了一、两年英语的人都能有很多虽然并不十全十美的点子和拼写的简单规则来一路帮助自己。这个词只可能用pr开头,之后通过视觉记忆帮忙猜想一下(会不会有个z呢?我想,如果有的话那就是个不寻常的词,我当初就可能有印象。肯定是个s...)应该就可以写出一个很接近正确答案的词来。 想象你是一个汉语学习者,在前一天遇到了中文单词“总统zǒngtǒng”,现在想把它写出来。你通过什么样的过程来调出这个词呢?好,很常见的情况是你完全忘了[其书写形式],忘得一干二净,其程度在你一生中是少见的。你可以反复诵读这个词,多少遍都可以;那声音却不能给你提供这个词是怎么写的一点线索。当你学了更多的一些汉字后,对更多的语音组成部分有所了解,你可能会好一些。(“zǒng是一些其它汉字的语音组成部分,对吧?song?zeng?Oh yeah, cōngmíng 聪明的cōng里面有一个总”)当然,一些汉字中的语音部分比其它汉字的语音部分要更明显,可是很多汉字,包括一些出现频率很高的汉字,却完全不能提供其发音的线索。 所有这些说明中文和英文相比不够语音化。(英语,转而言之,语音化程度又比不上诸如德语或西班牙语这样的语言。)有些不在这个领域的人倾向于认为中文完全不语音化,这也不是事实,不过一个智力完美的初学学生可以学了几个月都体会不到这一事实。 这意味着通常情况下你就彻底忘了一个汉字怎么写。如果在偏旁部首里没有明显的语义线索,该汉字也没有可提供帮助的语音组成部分,你就完全“沉”了。而且不管你的母语是不是汉语你都沉了;和流行的神话相反,中国人并非天生就有记忆不规则的弯来扭去符号的能力。事实上,一个最能使学汉语的外国学生感到满足的经历就是看到一个母语是汉语的人如何在被要求写出某些相对常见的单词时大脑一片空白的情形。看到一个说母语的人经历的困难和你每天经历的完全相同,你产生了自己想法被证实的强烈感觉并因此而十分释然。这是如此另人满足的一种经历,事实上我还真保留了一个清单,上面记录的都是我亲眼目睹了中国人忘了怎样写的汉字。(我知道这有点病态)我见过文化程度相当高的中国人忘了怎样写一些像 “罐头盒”,“膝盖”,“螺丝刀”,“喀嚓”(比如打响指),“肘子”,“姜”,“垫子”,“鞭炮”,等等。而我说的“忘了”,是指他们往往甚至不能在纸上写下第一笔来。你能想象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母语为英语的人彻底忘了怎么写knee或是tin can这样的词吗?或者甚至忘了写像scabbard或ragamuffin这样很少见的词吗? 我曾有一次在北京大学中文系的正式午餐上和三个博士生在一起,全是土生土长的中国人(其中一个来自香港)。我那天正好感冒了,要写张便条给一个朋友取消当天的约会。我发现忘了怎么写“打喷嚔”三个字,于是就向这三位朋友请教。令我吃惊的是,所有三人都只是困窘尴尬地耸肩,没一个人能够正确地写出这汉字来。要知道,北京大学可是通常被视为“中国的哈佛”啊。你能想象哈佛的三个英语博士生忘了怎么写英语单词“sneeze”吗??然而像这样的状况在中国绝不罕见。英语简直就是要比汉语易记易写不知多少倍。无论一个单词的出现频率有多低,无论这个词的拼写有多不正规,母语为英语的人总是能够写出个大概来,仅仅就是因为发音和拼写之间有某种关联。一个人可能会忘记abracadabra一词中间有没有连接号,或者把rhinoceros的后面几个字母写错,但是即便是拼写能力最糟糕的人也能对任何一个词给出一个合理的猜测。相比之下,通常即便是受教育程度最高的中国人也会两手抓空无可奈何而求助于同一屋里的其他人写出一个具体的容易被忘记的词。 举个平凡的例子来说明语音型书写系统的优越性——我曾经在法国遇到的一次语言经历。(此处我再次把法语作为我的标准“易学”外语。)在巴黎时一天早上我醒来,打开收音机,听到广告里的一个词amortisseur被重复了好几遍。“什么是amortisseur?”我问自己,但因为要赶赴一个预约面谈,匆匆离开公寓前我忘了查词典找这个词。几小时之后当我沿街步行时,我在一个广告牌上看到了AMORTISSEUR——当天早上我听到的那个词。在广告牌上那个词的下方是一张减震器的图片。啊哈!amortisseur就是“减震器”。快速而又毫不费力地,我学到了一个新词,一切都因为当我在阅读广告牌那个词时,构成在我脑海里的声音和我当天早上在收音机里听到的一样——一个声音强化了另一个。之后的一个星期我又好几次看见那个词,看到一次就能重复发那个音一次——"a-mor-tis-seur"。没多久我就能把这个词轻易地再现出来,而学习外语的这一过程开始显得没那么另人畏惧了。 当我第一次去台湾逗留几个月时,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我陷入了一片汉字的海洋,在视觉上非常有趣但在语音上却如哑巴一样无声。我随身带了一本小字典用于查找不熟悉的汉字,但是走在拥挤的大街上要想在一本中文字典里查字[不知道发音]几乎是不可能的(关于查字典后面将专门谈及),因此,与在法国相比,我得到语音上的巩固就比较少。在台湾我也能路过一个挂有减震器广告的商店,但是如果不事先把那三个字在字典上查出来,看到广告时我也没法读出声。而且即使已经查过字典了,下一次又路过那商店时,我可能又需要再查一次。一次又一次地重新查,因为语音的巩固来得既不自然又不轻松。 (四)因为即便是查字词典的过程也很复杂 学习汉语时,最不合情理的困难之一就是:仅仅是学习怎样查词典本身都相当于秘书学校一个学期的课程。我在台湾时,曾听说他们有时在初中举办查词典比赛。想象一下,一种语言,仅仅是查词典本身就被认为是一种类似辩论或打排球的技能!准确地讲,汉语不是一种你可以称之为对使用者友好的语言,但是汉语字词典对使用者肯定是怀有敌意的。摸索出所有的偏旁部首以及它们的变体,再加上应付一些模棱两可的、没有明显偏旁部首的汉字是一个愚蠢而又费时的令人厌烦的活,和其它使用合理的字母型符号的语言相比,把学习的过程减慢了十倍。可以说我耗费了整整一年时间才能够比较可靠地在字典里查到我遇到的生字。直到今天,我偶尔也会碰到一个无论如何也查不到字,哪怕搜索上十分钟。 汉语肯定也是地球上字词典最密集的一种语言。目前我的书桌上摆放着二十多部各种各样的中文词典,每一本都有其独特的专门功能。有大陆上使用的简体字词典,有台湾香港使用的繁体字词典,也有两种体都用的词典。有的词典采用Wade-Giles罗马字母注音查词,有的用拼音查词,还有用其它超现实式的罗马字母拼注法。有文言功能词词典,有北京方言词典,有成语词典,歇后语词典,谚语词典,中共术语词典,佛教术语词典,反查词典,……等等,等等。如果穷尽一切地搜索一个含义模煳或问题多多的语词,“无数的词典会堆满你的书桌,犹如士兵的尸体堆满战场。” 还有另一种查找不熟悉汉字的方法,叫四角号码系统。这种方法非常快——传说如此,原理上可以达到拼音文字的查询速度(虽然我还没有遇到一个能够在第一次尝试时就中好运的人)。不幸的是,学习和练习这种方法需要的时间和学习Dewey数位式图书分类法所需的时间一样多。 词典查词的另一个问题和汉语书写性质有关。大多数语言的词与词之间的分界都一目了然,如果你不懂词义,你至少清楚该查的是什么。在中文里,没有很深厚的知识功底和近于侦探般的真工夫,外国学生是很难找到这种分界的。 (五)因为声调语言很怪异 这个问题我不能不提,因为这是学习汉语中出现最多的抱怨之一,而这也是西方人学汉语时拿它最没办法的汉语特征之一。为什么shùxué的意思是“数学”,而shūxuĕ 的意思是“输血”呢?或者为什么guòjiăng 是“过奖”,而guŏjiàng是“果酱”呢? 汉语的这一特征本身就够难的了。它意味着对我们母语非汉语的人来说,在你必须记住单词的元音和辅音之外,你还得另外去记住看起来跟这个单词发音无关的声调。但是真正的困难发生在你开始使用汉语来表达你自己的时候。你突然发现自己被套上了紧身罩——发音正确但调子都错了。 总结 对一般美国人来说,汉语难学的程度要大大高于任何其它在大学一级开课的三十来种世界主要语言(只有日语的难度相对比较接近)。这不仅仅是因为上面提到的汉语本身各种复杂特征,也是因为要学习汉语还需要附带学习其它技能——比如怎样查字词典,掌握不同字词典所使用的不同拼注、索引方式,怎样书写汉字等等。所有这些加在一起,耗费的时间是学习其它语言的若干倍,而效果往往还很差。从美中两国同等程度操各自母语的人学习对方语言的进展速度对比上,就能看出差别有多大。 最后,还是要面对中国人能够把他们自己的语言学得如此之好这一令人肃然起敬的事实。也许他们就像巴洛克表演集团招募的演唱巴赫的合唱曲的小学生一样。有这样一个故事:在听了这些年轻的小天使们完美无缺地演唱了巴赫的难度相当高的声乐作品后,听众中一个被震惊了的人问合唱团指挥:“他们是怎么做到演绎如此困难的乐曲的?” “嘘——别那么大声!”指挥说,“如果你不告诉他们这很困难,他们永远都不会知道。” 大中公益网096.ca 2012年08月30日 18:08 来源:大中报记者埃里克-爱民-伍德(Eric Emin Wood) [ 加大字体 | 缩小字体 ] In praise of Mandarin 因为我为一家中文报纸写作,常常会有人问我我是否会讲中文。一般我都是开玩笑说,如果我会读写中文的话,我应该拿到的收入就会高于大中报现在给我的工资。 Because I write for a Chinese newspaper, I’m often asked if I know Chinese. I usually joke that if I could read and write Chinese, I would deserve more money than Chinese News pays me. 但是,当我发现了China Path——一家以英语母语者为目标客户的普通话学校——有“能付多少就付多少”的入门课程时,我意识到了,我再也没有什么借口了:于是,我报名学普通话了。 But when I discovered the China Path, a Mandarin school that caters to native English speakers, offers introductory classes that are pay-what-you-can, I realized I had no excuse: I signed up to learn some Mandarin. 我对学习英语、以普通话为母语的人所感到的同情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I now have more sympathy for Mandarin speakers who learn English than ever. 至少普通话的顺序是合乎逻辑的。对说话对象的称谓要放在主语前面,而主语则要放在动词前面。例如,“你明白吗?”——“Do you understand?”——的字面意思是“you understand”,再加上表示疑问的助词“吗”。 At least Mandarin is logically structured. The person you’re addressing precedes the subject, which precedes the verb. “Nĭ míngbai ma?” – “Do you understand?” – literally means “you understand,” plus the particle indicating a question. “你好吗”——“How are you?”——的字面意思是是“You fine?” 句子的顺序是合乎逻辑的,如同数学一样。 “Nĭ hǎo ma?” – “How are you?” – literally means “you fine?” The sentence order is logical, like math. 请注意,上述这句话的两个英语译句对动词和主语所采用的顺序是不同的。我从未发现普通话里存在这种语序不一致的现象。 Notice how the two English versions of those sentences alone ordered the verb and subject differently. I never came across that sort of discrepancy in Mandarin. 在普通话里,词语的发音也是合乎逻辑的,语音相对来说比较少。尽管我早就知道普通话是一种声调语言,但当我知道具体的声调数目如此之少时,我不免感到惊讶。 Words in Mandarin are pronounced logically too, using fewer sounds. While I’ve always known Mandarin is a tonal language, I was surprised to learn how few tones there were. 我不知道用汉字怎么描述,但在汉语拼音里,在字母上画一道横线表示语音的拉长:“ā”读起来像“ahh!”它看上去和听上去都像一排字母。 I don’t know how it’s illustrated in Chinese characters, but in pinyin a line across the top of the letter indicates a long, sustained pronunciation of the letter: “ā” reads like “ahh!” It looks and sounds like a straight line of letters. 其他的符号也同样简单:“á”(第二声,亦称“阳平”)的发音是往上挑的;“à”(第四声,即“去声”)的发音是快速下降的;而“ă”(第三声,即“上声”)是一个先降后升的调子。如果在某个音节看到这些表示声调的符号,该声调就应该用于整个音节的发音。如果一个音节没有声调符号,就该读轻声了。真是简单得令人惊奇! Other symbols are equally straightforward: “á” is pronounced with a lilt; when saying “à” you quickly lower your voice; with “ă” you lower, then raise, your voice. If you see these symbols in a syllable, you apply that tone to the entire syllable. A word with no tone mark is delivered with no emphasis. It’s beautifully simple. 再想想那些可怜的学英语的学生,在学会单词“sea”和“pea”中的“ea”发音后,他们(错误地)以为其发音在“sear”和“pear”中是一样的。 Compare that lesson to the poor English learner who, picking up on the “ea” sound in the words “sea” and “pea,” assumes (incorrectly) it’s pronounced identically in “sear” and “pear.” 但与英语不同的是,普通话并非是一种经许多世纪逐渐拼凑而成的语言,也没有像英语那样不厌其烦地借用那么多其他语言的词汇。 But then Mandarin wasn’t cobbled together piecemeal over many centuries, while cheerfully stealing from other languages. 普通话也有其难学的地方。“在”、“再”两个汉字的发音(用汉语拼音来标注)都是“zài”,但是,前一个汉字可以指某个地点或将来要发生的事,而后一个汉字的意思则是“再次、重又”。 Mandarin has its share of tricks too. Two characters, 在 and 再, are both pronounced “zài” in pinyin, but the former could refer to a location, or something happening in the future, while the latter means “again.” 由于汉字谐音众多的现象,自然就产生了很多双关语:当我得知只消变换一下“ma”的声调,便可形成“妈骂马吗?”这句问话时,我感到好玩极了。 Having so many similar-sounding words naturally produces lots of culturally-specific wordplay: I was quite amused to learn that by repeating “ma” in different tones, I could ask, “Did mother scold the horse?” 然而,我比以往更能同情英语学习者在发现英语中“walk”一词既可以是动词(表示身体的动作)也可以做名词,而且其发音还与“wok”(烹调用的炒锅)大同小异时所感到的沮丧。 That said, I empathize more than ever with an English learner’s frustration when they discover that in English, “walk” can be a verb – something you physically do – or a noun – something you plan – in addition to sounding like something you cook with (a “wok”). 我的普通话课的有趣之处之一是学会一些儿歌。即使作为英语为母语的人,我和我的同学(其中大多数是白人)即使不知道一首歌讲的是什么意思,也能掌握该首歌的节奏。 One of the more fun parts of my Mandarin lessons was learning children’s songs. Even as English speakers, my (mostly white) classmates and I could pick up a song’s rhythm without knowing what it meant. 小白兔 白又白 两只耳朵竖起来 Xiăo bái tù bái yòu bái liăng zhī ĕrduo shù qĭlái 反正在英语母语者听来,这首诗倒更像“small white rabbit, two long ears”。我敢担保,“Pease porridge hot, pease porridge cold, pease porridge in the pot nine days old”(“热豌豆粥,冷豌豆粥,豌豆粥在罐子里放了九天”)在普通话母语者听来是同样枯燥无味的。 That sounds more fun to English speakers than “small white rabbit, two long ears” anyway. I’m sure “Pease porridge hot, pease porridge cold, pease porridge in the pot nine days old” sounds equally exotic to Mandarin ears. 我们也读了几首成人的诗歌,但无论如何,只有在诗歌所使用的语言与自己的母语相同的情况下,才能最有把握地了解其内涵本质。故此,我虽能够意识到《静夜思》描述的是一个沉思的明月之夜,但我无法欣赏其所体现的语言魅力。 We read grown-up poetry too, but there remains no substitute for understanding a poem in its native language. I can recognize that “Jìng Yè Sī” is depicting a contemplative moonlit night, but I cannot appreciate its eloquence. 不过,即使通过学习普通话基础知识,我现在已能更好地了解并欣赏中国文化。 However, simply by learning the foundations of Mandarin I began developing a greater understanding of, and appreciation for, Chinese culture. 与很多亚洲语言一样,普通话的结构也包含对权威的尊敬。作为一名学生,我被告知要以“您好”——而不是“你好”——表示对老师的问候。假使我当时能够记得上课的内容,我也确实会那样做。 Like many Asian languages, Mandarin’s structure teaches inherent respect for authority. As a student, I was told to greet my teacher not with “Nĭ hǎo,” but “Nín hǎo” – and would have, had I remembered my lessons properly. 我课本的内容也包括有关茶、古典音乐和如何向对方表示“不用谢”等话题的章节。 My textbook also included chapters devoted to tea, classical music, and telling someone they’re welcome. 就像许多的语言一样,普通话显露出中国文化固有的性别歧视——例如,即使在一群女人中只有一个男人,用的还是男性复数形式“他们”。和英语一样,中文默认用来表示“people”的音节/汉字(即rén/“人”)通常是指男性,而普通话表示“man”(男人)和“woman”(女人)的单词都是由这个汉字组合而成的。 Like many languages, Mandarin betrays its culture’s inherent sexism too – for example, the male plural is used if even one man is present in a group of women. Like English, the default syllable (or character) for people in general refers to males (“rén”), with the Mandarin words for “man” and “woman” sharing the character. 还有下面这句妙语: Then there’s this gem: “结婚前,男人讲,女人当然听。 “但是蜜月后,女人讲,男人听。 “最后男女一起讲,邻居听。” “Jiéhūn qián, nánrén jiăng, nŭrén dāngrán tīng. “Dànshì mìyuè hòu, nŭrén jiăng, nánrén tīng. “Zuìhòu nánnŭ yìqĭ jiăng, línju tīng.” 在结婚之前,女方要听从男方的话。度过蜜月之后,丈夫要听从妻子的指挥。接下来,四邻八舍都得听他们俩人吵吵嚷嚷、争论不休。 Before marriage, the woman listens to her man. After the honeymoon, the husband listens to his wife. Later, the neighbours listen to both of them. 换言之,先是他控制了她,然后是她控制了他,再然后就是争执和吵架。 In other words, he controls her, then she controls him, then they fight. 经过七周的课程,我对普通话口语仍感到百思不得其解。这周,我完成了我的第一系列课程。我的汉语并不流利,但我已成为一名跃跃欲试的学习者。我不但对普通话的结构有所了解,而且我还拥有一套学习材料,明年,在我首次的中国之旅之前,我会打开这些教材好好读一读! After seven weeks of classes, I remain baffled by spoken Mandarin. This week I completed my first set of courses not as a fluent speaker, but as an eager learner with knowledge of how the language is structured, and study materials I’ll be cracking open sometime next year before finally visiting China. 我对那些抵加时不得不从零开始学起英语的人依然感到敬佩不已;但我同样也意识到,学好一门语言对了解其所承载的文化是多么重要的。 I remain awed by people who arrive in Canada and need to learn the English language from the ground up – but I’m equally reminded of how essential learning a language is to understanding its culture. 照这样看来,只要我继续写以中国文化为题的文章,并且以华人读者为对象,估计我很快就会再次报名上一个普通话学习班了。 By that token, so long as I’m writing about Chinese culture, for a Chinese audience, it shouldn’t be long before I register for additional Mandarin lessons as well. 下次再见! Until next time, zài jiàn. 感谢我的老师翟乃刚为本文细心校对,并确保其中我所用的普通话都是正确的。 Xièxie to my instructor, Nigel Zhai, for making sure this column’s use of Mandarin was correct. 编注:英翻中:马特-杜鲁门编译。Translator (English to Chinese): Matthew Trueman. 如果你对本文有任何评论,请到096.ca的“特别报道”栏目下、此文的论坛里发表评论。如果你有任何社区、社会和生活问题需要大中报回答或调查,请将你的评论或问题细节以电话留言(416-504-0761 转215分机),或传真(416-504-4928),或电邮([email protected]),或电邮给Eric Emin Wood([email protected])。你可以匿名为本报提供调查线索,但调查线索应包括当事人的联系电话或地址、发生问题的时间及地址等信息。 中新社天津5月11日电 (刘家宇)中国首个“海外华侨华人汉语测评中心”,11日在天津市语言文字培训测试中心揭牌。
中国国务院侨务办公室相关负责人在此间表示,该中心的建立顺应了海外华侨华人学习汉语、开展华文教育的需要,对提升海外华文教育质量,推动海外华文教育向科学化、规范化、标准化方向发展将具有重要意义。 天津市语言文字培训测试中心主任赵红弢介绍说,该中心的主要任务是建立符合海外华侨华人特点、适应其汉语学习交流需要的科学、规范、统一的汉语测评体系;以“国家汉语口语水平测试(HKC)”为核心,为海外华侨华人提供标准化的汉语口语水平国标测试。 此外,中心还将为参加规范化汉语口语水平国标测试的海外华侨华人,进行权威认证,并颁发国家级证书;通过系统培训提高海外华文教师业务水平,推广先进教学理念、方法和手段,并进行国际汉语师资考核认证;借助移动互联网和云计算等现代技术,整合华文教育教学优质资源,为海外华侨华人搭建服务平台。 “国家汉语口语水平测试(HKC)”是天津市语言文字培训测试中心受教育部和国家语委委托,历时三年研发的针对母语非汉语人群测量汉语口语水平的一种标准参照性考试。目前,该项测试已在中国九个试点省、区、市设置了30余个考点,并辐射十余个国家和地区。( 孔子学院海外“落脚”易 中华文化异乡“生根”难
刘润生 孔子说“五十知天命”,那50岁再学汉语会不会太晚了?不会!50岁学汉语也不迟,《孔子学院院刊》上曾经发表一篇文章,讲述几位加拿大人宝刀未老,50岁还从零开始学习汉语的经历。孔子曰“有教无类”,尽管这些学生都是汉语老师的父辈级,但忘年师生,他们还是非常有礼貌地管年轻的助教们叫“老师”。其中一位名叫Breda Higgins的女学生上课时总是面带微笑,因此她的老师给她取了个中文名——何悦。何悦在2010年6月从加拿大麦克马斯特大学毕业并获得意大利语和语言学学位,或许是她几个孩子在中国工作时都学会了汉语,热爱学习语言的她在50岁时也开始学习起汉语来,希望有朝一日去中国,和孩子们切磋切磋汉语。 中式教学 入门不易 2004年11月21日,第一所孔子学院在韩国首尔挂牌。作为推广汉语教育和传播中国文化的重要平台,现在全世界已经有成百上千所孔子学院和孔子学堂,分布在105个国家。孔子作为中国历史文化的“代言人”,如今也以“荣誉院长”的身份将自己的学院带到世界各大洲。难怪国家汉办(中国国家汉语国际推广领导小组办公室)主任许琳说:“全世界都知道孔子学院,即使没有孔子学院的国家,从总统、政要到一般的老百姓,也都知道了孔子学院。” 许琳对外国人的要求似乎很清楚:“外国人很实用,做任何事情都是冲着他们的未来能活得更好,现在中国的地位越来越高,他们就希望自己的未来能与中国拉上关系,谁和中国有了关系,就说明谁的品位更高。”在这种情况下,孔子学院的出现,应该说给了外国人一个与中国攀上关系的平台。 孔子学院作为世界了解中华文明和现代中国面貌的窗口,以汉语教学和传播中国文化为己任。在世界各国的推广十分迅速,比如在美国,到目前为止就有48个州已经设立了81所孔子学院和299个孔子课堂,其中包括著名的美国斯坦福大学、哥伦比亚大学和芝加哥大学等高等学府。 但是,孔子学院到底教给外国人什么呢?曾听人说:“世界上最富有但也最尴尬的学院莫过于孔子学院了。”问为什么,解释道:“上头重视大把给钱,在国外开了好多分院。可是讲了些啥呢?另外,孔子学院算大学本科呢?还是大专?还是研究生院?”的确,这段非专家对话道出了孔子学院的尴尬之处。在教学的内容和模式上,近几年来,孔子学院也遇到了瓶颈。 外国人在这里,似乎只能认识几千个汉字、包包饺子、打打太极、穿上戏服演演京剧,而这都只是中国文化的皮毛。正是如此,在很多人眼中,孔子学院距离其创立时的初衷还有一定距离,目前大多数等同于一所“汉语培训学校”。 虽然,孔子学院推出的课程已经可以涵盖发达国家从幼儿园到大学的所有年龄层。但是,按许琳的话来说就是:“孔子学院除了在数量上不断刷新纪录,在教学质量和创新上却鲜有突破。”这话已经表明了孔子学院在定位上已经出现偏差。 2004年,当第一所孔子学院在韩国首尔挂牌时,学院课程的主要内容是“教老外认识几个汉字”、“读些中国名著”,如果说这在一开始还无可厚非,但8年过去了,孔子学院依然将这些课程作为施教的核心内容。对一些有文化积淀的外国人来说,他们冲着“孔子”的名号来,主要就是希望比他们之前从媒体报刊学到更多的中国历史和文化,同时有机会去切身感受到中国人的日常生活。 但当这些人进入孔子学院之后,最初的良好愿望很多会被孔子学院设置的课程磨灭。中国汉语教师在孔子学院采用的依然是中国的传统教学方法,家庭作业、考试方法、上课的规则等等都很难让外国学生接受,或许有人会认为既然在孔子学院,就要完全采用中国国内传统的教学方式,这样才会更加“孔子”一点。但问题是,这些模式并不是由中国文化熏陶下的“中国符号”,外国学生接受这些并不能让他们更好接触中国文化。所以,即便是一些在中国的对外汉语课程上屡试不爽的要求和标准,到了国外孔子学院,一般都会失效。 因为国外的教育制度与中国有很大的不同。如果你要求美国学生听说读写同时达到教学大纲的要求,这对他们来说,真是一件折腾的事,在美国这样的英语环境中,他们的学习十分自由,有的听说能力极强,但在写方面比较一般,因为他们喜欢做有利于发展听说方面的事;有的写作能力超群,听说能力一般,因为他们喜欢跟文字打交道。 所以照搬中国的那一套,肯定遭到外国学生的抵制。而在美国大学中,学生的意见是非常重要的,那就是选课率。教得不受欢迎,学生就不选课,不选课,教师就无法开这门课。假如孔子学院在美国大学仅仅是一个普通的学院,而不是带有鲜明中国特征的学院,说不定孔子学院的课程选课率会很低。 重新定位 走出困境 目前,孔子学院在全球的分布还很不全面,现在在亚洲各国的孔子学院比较多,比如韩国的孔子学院已基本饱和。但是在欧美国家,特别是美国(美国是设立孔子学院最多的国家,但美国这么大的国家和这么多人口,比例是算少的),设立的孔子学院分布不均衡。至今,像洛杉矶这么大的地区还没有设立一所孔子学院。 孔子学院教授汉语的模式也表现出对国外的教育环境不适应。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中国外派的汉语教师到了孔子学院所在国,还需要一个较长的学习和适应过程。 这些汉语教师尽管有着很丰富的汉语教学经验,但是对于外国人学汉语的特点以及海外的语言环境掌握不够到位。在外国教汉语,同在国内教汉语完全不一样。甚至在中国教外国学生汉语同在外国教外国学生也不同。就像中国国内有一些语言培训机构,邀请了很多外教,尽力在中国“山寨”一个学习外语的好环境,但无论如何,其效果无法与亲临其境到国外学习那样好。 有的教师非常擅长用汉语来教汉语,而无法熟练地用所在国的语言教汉语。所以有一美国学者对此称:“中国的教学材料解决不了中文作为第二语言的教学问题。” 用所在国的语言来教汉语,能让外国学生通过母语接受足够的解释,才能获得晦涩难懂的汉语言知识。如果在美国教汉语,用汉语来教的话,或许第一天有人来上课,到了第二天起,来的人就越来越少了,因为学生们就算连蒙带猜也难以领会汉语的博大精深。 此外,国外大学一般使用的是学分制,而孔子学院只是一种中国文化推广中心,课程并没有得到所在国校方学术委员会的认可,所以没有学分。虽然也有一些外国学生不求“功利”而学习汉语,但是“没有学分”这一点还是挫败了很多学生报修孔子学院课程的积极性。这使得孔子学院在国外正规大学中的设置上遇到了不少麻烦。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有的孔子学院就跟一些当地中文学校或华人社团联合,成为私人教育机构的一个部分。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孔子学院面向的对象也大多数是华人子弟。 总的来说,孔子学院要想摆脱目前的困境,就需要重新定位。正如许琳所说:“孔子学院要从单纯的汉语教学中走出来,在文化、法律、政治和经济等方面加强与西方的交流,争取成为一个具有活力的综合性文化交流平台。”另一方面,孔子学院也只能寄望越来越多的外国人真正喜欢中国文化、学习汉语的时候少点功利色彩。 摘自《看世界》2012年第9期 http://www.xwwb.com/web/wb2008/wb2008news.php?db=15&thisid=111075 活动日期:2012-04-28 活动时间:13:00 活动地址: 由加拿大华文教育学会承办的首届海外华裔青少年中华文化知识大赛2012年安省和缅省区选拔赛将于4月28日在大多伦多地区的10个城市和缅省的温尼伯市(Winnipeg)举行,已经有超过1千名华裔青少年报名参加。选拔赛优胜者将有机会参加在中国国务院侨务办公室举办的优胜者夏令营,并代表加拿大参加在中国举办的全球华裔青少年中华文化知识大赛总决赛。目前报名工作仍在继续,有兴趣的华裔青少年可前往各自所在教育局考点或所在学校报名。加拿大华文教育学会本次举办首届海外华裔青少年中华文化知识大赛选拔赛得到多伦多市、约克区、皮尔区、杜咸区等地区公校、天主教教育局,及缅省中文学校等和教育社团的大力支持。本次大赛在多伦多、万锦、密西沙加、烈治文山( Richmond Hill)、旺市(Vaughan)、康山(Thornhill)、咸美顿(Hamilton)、滑铁卢(Waterloo)、渥克维尔(Oakville)、秦基拿(Kitchener)、温尼伯市设有考点。 目前已经报名者以超过千人,报名工作仍在继续,凡13岁至18岁对中文及中华文化有一定基础的华裔学生均可报名参加。报名截止日期为4月20日,报名费5元至10元不等。报名者可前往所在学校或所在教育局考点报名。或上加拿大华文教育学会网站www.ccesc.ca查询报名。 首届“海外华裔青少年中华文化大赛” The First Chinese Cultural Competition for Overseas Chinese Youths 主办单位: 加拿大华文教育学会 (CCESC), 中国海外交流协会 (COEA) Organizer: Chinese Culture and Education Society of Canada, Chinese Overseas Exchange Association参赛对象: 年龄在13-18岁间的海外华裔青少年 Participants: Overseas Chinese youths, aged 13 to 18 时间: 2012年4月28日,星期六下午1点--3点 Date: April 28, 2012 (Saturday) 1:00pm – 3:00pm 地点: 各教育局下午中文教学点, 每个教育局集中一个学校(参照下表) Location: One of the schools with Mandarin program for each of the participating school boards (refer to the table below) 报名方式: 各教育局教学点, 或者网上报名 Registration: The Mandarin programs at participating school boards, or Online Registration 截止日期 / Deadline: April 25, 2012 首届海外华裔青少年中华文化知识大赛由中国国务院侨务办公室主办,比赛内容分书面和才艺两个部分,在海外各个国家举行的选拔赛只考笔试。笔试的内容出自主办单位编写的《中国地理常识》、《中国历史常识》和《中国文化常识》,侧重反映当代中国的发展变化。笔试复习要点、模拟试题及答案可以在www.iknowchina.ca或www.ileprograms.ca下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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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gust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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